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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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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會自盡?我就等著你呢。現在你感覺怎麽樣?不過你放心,我是那麽的仁慈,你讓我在地牢裏的那些日子,你們讓我痛的那麽多日夜,我當然會加倍讓你們活下去,然後……”

青年突然笑的非常開心非常愉悅,像是想到了什麽最最愉快的事情“只要你們自己餓死痛死就和我無關了對不對?”

他細長白皙的手指托著下巴“其實呢,我本來真心想親手殺了你們的,我真的很想要看著你們的血鋪滿地面,想著將你們的心一顆一顆的挖出來仍在地上然後一一踩碎,這樣血紅的地毯想想就好看。可是這樣一來,她一定會怕我討厭我遠著我。”

“你們怎麽有她的一根頭發那麽重要呢,所以,為了她,我自然不會親手殺你們啦。”

老人都嚇得快失禁了,這個變態蛇精病在說誰呀在說誰呀在說誰呀……如果真有那麽個對他很重要的人,求快出現好不好。(爾康手)

我屮艸芔茻,那個神秘人,你的辣個這個噴油乳齒變態你知道嗎

☆、第 32 章

老人顫抖著,無力而絕望的看著青年貓戲老鼠般故意慢慢的走近,無論他如何的祈禱如何的想要用模糊不清的聲音來哀求,都是直接撞到了冰冷的石壁般得不到任何的憐憫。老人的悲慘樣子落在青年的眼裏,則是更加的取悅了他那被黑暗侵染又腐蝕黑暗的心。

空蕩蕩的大廳裏,回響著輕柔的笑聲。燭火跳著跳著就突然熄滅,仿佛也不願意看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

黑暗中,在歡愉的如同春日出游看不出的笑聲裏,隱隱有著骨裂的聲音,像是有著血流的聲音,像是有著被塞住嘴巴的絕望痛呼聲。

笑聲,愈發的清朗爽快,愈發的痛快淋漓。

不過不管老人如何的悲催,不管他遭遇到了什麽,之後會面臨的是怎麽地獄樣無法醒來只求快點解脫的噩夢場景,都沒有人會知道,沒有人會挽救,沒有人會伸出手。

第二日,他閉關的地方就沒人了。原本淩亂的墊子也被整理幹凈,地面上,看不到一滴的血漬,沒有任何打鬥的痕跡,被褥也疊得整整齊齊。看上去……只是像太上長老他老人家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

反正之前太上長老也有過出關不驚動旁人,然後在附近或者後山冥想的事情,就算第二天弟子送吃的過來發現沒人,也並不覺得很奇怪。當然,在連著一兩日飯菜都沒動的情況下,弟子還是去稟告了掌門。

“哦,太上長老已經出關了?”掌門也有些奇怪,畢竟之前太上長老還說過出關後會指點兒子的武功。怎麽就一聲不響的跑了呢?

“弟子看了下,這幾日太上長老好像都沒有回來。”弟子回稟“不過裏面東西都擺放整齊,像是之前長老散心出去的樣子。”

“哦,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掌門也找個空去了長老的房間,沒有任何的異常。掌門思來想去大概是太上長老覺得有些煩悶,到後山去散散心了。

掌門嘆了口氣,太上長老年紀大了,脾氣也愈發的任性。只是想到太上長老的年歲,想想也許他也再不能過了今年,掌門有些心焦自己兒子的武功。

太上長老是南山派一等一的高手,有他坐鎮,南山派才可以在武林中說得上幾句話。而若是他逝去,沒有一個接班人的話,南山派的地位只降不升。這也是之前掌門急著想要得到魔教秘籍的根本原因。

他不能眼看著南山派在自己的手上落敗下去。現在,秘籍沒到手,只能希望太上長老能將一身的功夫傳給兒子,如此,兒子接過南山派也順理成章,沒有任何人可以說什麽。

只是,太上長老什麽時候會回來呢?希望不要一去個十五天半個月。

他走出房間,對著守在門口的弟子“好好整理和打掃長老的房間,不能有任何的疏忽。飯食也要頓頓準備好。若是見到長老回來,第一時間回稟我,知道嗎?”

“是,弟子明白。”

過了一日,太上長老仍舊沒有回來。本來,按照之前的習慣,掌門只會等著他散心完畢。可是現在掌門想要著急著為兒子鋪路,自然再也無法等待。掌門回到房間,和夫人商議著是否到第二日派人去找找。

“夫人,這幾日智兒身體可大好了?”

“好了很多,活蹦亂跳的我看著就喜歡呢。相公,這兩天我是免了他功課練武,這次他出去太受苦了,我要給他好好的補一下。”王夫人拿著一支人參“我爹還托人送了東西給智兒,等到過年了,我要帶兒子去拜個年。我爹雖然不是什麽有名的江湖門派,在地方上還是說得了話的。“

王夫人喜滋滋的“我爹也有幾年沒看到智兒,想的很。現在智兒這麽的出息,我爹一定會很高興。到時候再給智兒些東西就更好了。”

“夫人,今年還是不要去了。等到明年如何?”掌門皺了下眉頭,溫言和夫人商量。

“什麽?為什麽不去?”王夫人明顯不高興了“我爹都念叨了好幾次,之前你說什麽要找到魔教餘孽什麽,怕智兒被其他門派私底下對付,不讓他隨便出去。這我也就罷了。現在好好的,怎麽又不出去?你自己說說,我自從嫁給了你,可有幾次回去過?”

“夫人。”掌門好聲好氣“夫人,我不是不讓你回去。太上長老也就這一年的事情,我也是為了智兒。如果他能夠得到長老的指點甚至功力的話,那他以後都會順遂許多。”

掌門走到夫人身邊“夫人,就今年再忍一年如何。我也知道夫人平日裏操持事務十分辛苦,只能請夫人再體諒一些了。”

“哎。”王夫人嘆了口氣“算了,既然是為了智兒,那麽我也……”

“爹爹爹,娘娘娘。”這個時候,王智卿滿臉是汗無比惶恐的跑了進來,他的衣服還有些燒壞的破洞,頭發上,臉上都是些灰塵,若是仔細的看,在袖口,手上明顯可見血跡。

“怎麽了,智兒?”王夫人是急忙走到兒子身邊,上上下下打量,就怕兒子受傷。

“爹,我……我不小心把錢易給殺了。”王智卿嚇得驚慌失措,無頭蒼蠅樣的團團轉。他突然一把抓住了王夫人的衣袖“娘娘娘,怎麽辦怎麽辦?我,我殺了人了。”

“怎麽……你這麽會。”掌門也一臉不讚同,表情嚴肅“你再生氣他,也不該殺了他。你怎麽可以這樣做。”

“爹爹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王智卿手足無措,眼眶都紅了“我……我只是生氣嘛,這幾日我只是去出氣。誰知道他是不是吃飯沒吃飽,我幾鞭子下去他還想躲,然後一頭撞到了石頭上就……就沒氣了。我本來以為他是在騙我,又打了幾鞭子。可是可是,這才發現他真沒氣了。”

王智卿臉色蒼白如紙“他,他的頭上好大,好大一個洞……好嚇人。我好害怕我好害怕。”

“你呀……”掌門是又氣又急“你怎麽會惹出這樣的禍事來?”

“怎麽怎麽,我兒出個氣又如何。”王夫人和母雞一般護住兒子“不過就打死個人,有什麽了不起的?”

“夫人,智兒這樣會被你寵壞。打殺個人不是小事。”掌門連連嘆氣“你這樣護著他,以後他愈發無法無天了。”

“什麽大事小事,之前吳家滅門你也沒說什麽吧,那可是死了三個,現在就死了一個算什麽。合著你殺死別人滅人家的門沒事,兒子不過就是不小心失個手就要被你喊打喊罵了。”王夫人這話一出,掌門也是無言以對“這……這又不是一回事。”

“我覺得沒什麽就沒什麽,智兒只要高興就行。不過就死了個人,又不是什麽富家子弟,隨隨便便的處理一下給人家些銀子不就行了?而且也不要告訴他們兒子死了好了,只要說他不能遵守門派的規矩,熬不住學武的艱苦自己溜了好了。”王夫人很是不以為意“你我不說,智兒不說,誰會知道?再說了,這次智兒受苦也是他弄出來的,這樣簡簡單單的死了也就行了,我們到時候偷偷給他埋葬吧。”

“哎,夫人,你這是慈母多敗兒。”掌門看著夫人的樣子,真是想要教訓兒子也沒辦法。

“好好好,我敗我敗,那麽我不管你管行不?你去說說大道理讓那死人活過來行不?你要當正人君子你去告訴他爹娘,說他兒子被智兒打死了行不。”掌門被他夫人噎了個倒昂。

“智兒,那錢易的屍體在哪裏?人也要入土為安,我們先把他安葬了再說。”掌門揉揉太陽穴,只能無視夫人的強詞奪理。

“我……我害怕,所以所以我偷偷的燒了……不過沒燒幹凈。”王智卿低著頭一副害怕的樣子。

“你……”掌門又是氣得快冒煙“你怎麽這樣沖動。”

“燒了有什麽不好?”王夫人趕快安撫兒子“智兒莫害怕,燒了就看不出來了,不怕不怕,這樣就算別人看到也不會說什麽。”

王掌門搖搖頭,但是他也是一向溺愛這個唯一的兒子。加上錢易也不是什麽人物,死了就死了吧,不要讓別人知道就行。到時候,如果錢家找來,他就先發制人。就說那錢易受不了門派的嚴格,加上又闖禍讓他反省,自己趁著天黑偷偷下山去了好了。

反正錢家人不過是種田人家,再如何也只能咽下這口氣。

反正一個大活人,說他自己跑了,誰也找不出漏洞。只要這件事情,他和夫人不說出去自然沒人知道。

於是等到夜黑風高的夜晚,掌門帶著兒子將一團黑乎乎的焦黑發臭的東西給……埋了。那屍體慘不忍睹,完全看不出生前的模樣,屍體都蜷成了小小的一團。

等到兩人離開,從樹上輕巧的跳下了一位青年。黑夜和他融為一體,連掌門都沒有發現如此近的距離內還有其他人。

他看了看那特意被填平的地方,笑了下,很是愉快。

錢易終於死了呢,他早就看這個身份不順眼了。

他才不會讓這個身份好過,o( ̄ヘ ̄o#)竟然敢接近他的容容,還敢和容容說話,竟然還敢打聽容容的親事……

(變態的心思你別猜呀,特麽其實接近人家妹子不就是變態你自己嗎?)

再說了,錢易其實也早死了,現在不過……讓另外個人頂著錢易的身份被埋葬了而已。話說,青年摸摸下巴,他埋下的種子也該發芽了。那些看到王智卿在陸大夫門口顯擺的人士應該已經將消息傳回各大門派,大概……探子也在過來的路上。

那麽他是不是要繼續再加上一把的火呢?江湖越亂才越好玩。

還有,雖然吸了太上長老那個老頭子的功力,他也不介意找到機會把掌門的功力給吸了。只有自己武力值越高才能越保證報仇的成功,最不濟被發現了還能直接下手殺人。而且只有這樣,才能確保可以將自己和爹娘的遭遇百倍千倍的回報,只有這樣容容……才不會逃離他的掌握。

逼迫,也需要有絕對的武力值,有……可以輕輕松松血洗百草谷的武力值才行。

只有這樣,容容才會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而不去想什麽師兄什麽。

固然掌門的功力沒辦法和其他比如少林呀什麽的相比,但蚊子再小也是肉,多一點也是好的。這幾日為了不打草驚蛇,他也沒多吸其他弟子的內力,只是把太上長老的給完全消化粗掉,再同時繼續練下招式,順便多找了些蠱多弄了點毒多下了點藥而已。

現在正是緊要關頭,不能拋下這些跑去找容容。

只是,要加快速度呢。不然容容也許就要被不知道哪個混蛋給搶走,這是絕絕對對不能容許的事情。

青年再次的隱入黑暗中……

沒過多久,其他門派的人就上了門,掌門一開始並不知道怎麽回事,還很是高興的將來人迎了進來。南山派雖然也算是名門正道,但畢竟人不多,名聲也不顯赫,如果能夠和其他大門派有關系來提高自己的聲望,掌門還是很高興的。

可是來人一臉南山派欠了他們十萬兩黃金不還的樣子,到了客廳,喝茶也是愛理不理毫無一點點的禮貌。掌門也察覺了不對勁,可是他想著南山派向來低調也不去爭什麽江湖排位,自家兒子也沒闖禍鬧事,不該這樣呀。

這幾日,也就兒子打殺了個人,但那人又沒後臺又沒實力,根本不可能惹得這麽幾個門派的人特特的過來。

還沒等他想出原因,來人就陰陽怪氣的開口了“王掌門,沒想到你南山派小小一個門派,竟然敢渾水摸魚還蒙蔽我們。呵呵,我們可真差點被你給騙了。”

“我不懂你說什麽。”掌門怒了,他大小也是個掌門,怎麽可能忍受這樣的態度。

“呵呵,你不懂?你完全懂吧。”來人放下茶盞,冷笑著“當時你說有魔教餘孽,請我們一起圍殲。後來說那三人都死了,什麽都沒找到對吧。”

“這是當然。你們當時的弟子也在現場,應該知道什麽都沒找到。”掌門更加憤怒“這件事情,大家不是都很清楚?而且都幾年過去了,現在提起作甚。”

“哦,那王少掌門拿出來的魔教的東西代表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淺淺一笑和qqq的地雷,麽麽噠~~

☆、第 33 章

這句話一出,大廳裏一片的安靜。而原本站在一邊等著招呼貴客的門下弟子也變了臉色。能夠進大廳伺候的自然不是一般弟子,多多少少也是被掌門看中,以後會多加重用,會讓兒子多多依靠的人。他們當然能夠聽出這話的嚴重程度。

而掌門更是清楚明白,現在南山派還可以在江湖上有一點地位,但如果說被扣上和魔教勾結或者自己想要成立魔教的帽子,那麽武林中人都可以冠冕堂皇的過來打著正義旗號把南山派瓜分幹凈。

這個……可不是笑笑就能過去的事情。因此掌門額頭上滲出冷汗,這個問話的還是另個大門派的高層,他這麽說就代表了別的門派就是這麽想的。

如今,最最要緊的就是撇清幹系,讓人知道南山派清清白白,和魔教毫無瓜葛。不然,別說把南山派發揚光大,也許南山派就會斷送在他的手上。

“什麽?”掌門大驚,也是真的驚,他再顧不得端出掌門那種氣定神閑泰山崩於頂不變色的樣子,厲聲“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麽?我們南山派一向坐得正行的直,怎麽可能做些魑魅魍魎的事情來?”

“哦,到這個時候還不承認?”來人臉色陰沈,翹起了二郎腿非常沒有儀態“你兒子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拿出了東西,而且還炫耀著說家裏很多。魔教的餘孽是你們說死了讓我們回去的,就算我門下弟子看到人死了,可是屍體卻是你們處理的。如果說你們發現了什麽東西卻沒有告訴我們也是很正常。”

“只是沒想到王掌門的城府是這麽的深,我們也算是派了子弟出面,卻什麽好處都沒得到。本以為真是斷了魔教的線索,卻想不到王掌門你一口獨吞了。”來人陰測測的“其實今天我們幾個來就是想問問清楚,不知道王掌門到底是不是想和正道一刀兩斷了呢?”

王掌門對弟子們看了一眼“下去。”

弟子馬上三兩步的逃了出去,他們也知道,接下來的事情不是他們可以聽的。

“我們根本沒有發現任何的東西。”掌門按捺心中暗火,現在幾個門派的人在面前,他也強硬不起來“我兒子也不可能在外面胡說,你們一定是看錯了。我兒子雖然玩的心思重一些,但從來不會胡言亂語。若是有人汙蔑他,我自然會找到那個罪魁禍首來以正我兒的名聲。”

心底,掌門有些埋怨當時跟出去的弟子們,怎麽不好好的看著少掌門?現在倒好了,讓人找茬找上門。

“呵呵,一個人看錯有可能,那麽多人看錯怎麽會?如果你真的清白,何不讓我們幾人查一查?”來人更加的放肆傲慢“掌門你現在空口白牙說來說去能當什麽用?我們查看查看,若是貴派真沒和魔教有牽連,我們自會道歉。如果呵呵呵呵。”

其他幾個門派的來人也點頭表示讚同。

“我……你們欺人太甚。這可是在我南山派。”王掌門知道這次無法善了,但他更清楚,就算是找不到什麽東西,這些門派照樣可以嘴唇上下一碰的說是他藏匿的太好,根本不會給他道歉。而只要一搜查,那麽南山派在江湖上的名聲也會一落千丈,被人看不起。

“我們欺人太甚?憑著你們偷學魔教武功,偷偷藏起魔教的財寶我們已經算是光明正大,夠寬容了。如果說你們把東西拿出來大家平分,那麽我們也就寬宏大量放過這件事,不然,難道你們想做第二個魔教來統治武林?”來人更加得寸進尺,說的話惡毒的讓王掌門胸悶。這帽子竟然就這麽的被牢牢扣上來,都不顧之前的江湖情誼。

只是王掌門忘了,在絕大的誘惑之前,江湖情誼算什麽,能吃嗎?那些個眼冒綠光的門派沒有直接急吼吼的沖上門來討要魔教寶藏已經是很顧及江湖道義了╮(╯▽╰)╭

“如果這樣,我們少不得要除魔衛道了。”另個門派的人插了句“我勸王掌門還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不要這麽冥頑不靈了。”

“你……”王掌門差點吐血三升。到現在,他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麽擠兌。

“還是說,王掌門你心裏有鬼,不敢給我們查?當然如果你堅持不準我們也不會強闖。只是這件事我們會上稟掌門,請掌門們定奪。”來人笑得很陰險“如果王掌門仍然堅持,那麽我們現在就走。”

“當然,我還想和王掌門說一聲,若是我們在路上遇上什麽不測,那麽這兇手自然也只會是南山派了。”

王掌門氣得差不多說不出話了,今天這局面,無論他做什麽都是錯。而且若是就這樣讓人走,天曉得那些人會編排成什麽樣子。

“哼,清者自清,我就陪著各位看一看,如果說各位沒發現什麽呢?”王掌門冷冷的。

“呵呵,等真沒查到什麽再說吧。至少,那時候也要請少掌門把他曾經拿出炫耀的東西先給我們看下。”來人那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讓王掌門愈發覺得忐忑,愈發得心驚肉跳有種不祥的預感。

可是,他明明真的沒有找到任何東西。

王掌門根本不知道他兒子拿出了什麽,也因為王智卿平日裏的囂張跋扈,自然沒人將王少掌門的荒唐事情告訴掌門知曉,就怕掌門不教育兒子反而責怪是弟子照顧不力,胡說八道。而這一點,也正正的被吳皓掌握。對於人心的黑暗詭秘彎彎繞繞,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因為……他就是從黑暗中爬出來的惡鬼。

所以,面對著如此的責難,掌門真的一下有些不知所措。但是為了自證清白,他還是悶著頭帶幾人往後面走去。他知道,如果今天他不讓幾人查一下,回去就會被說成心中有鬼,會說是故意將東西都藏起來。那時候,他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但就算沒查出什麽,南山派的名聲也不好聽了。

哎,明明他們費了好大的力氣也沒有探聽到魔教武功,怎麽現在會有這種的謠言?還有智兒,到底拿出了什麽東西?會不會有人故意陷害他們?←←恭喜掌門猜中,可惜已經沒有什麽卵用了。

一路上,弟子們都很是奇怪的看著掌門鐵青著臉,也不敢打招呼。

而第一搜的就是掌門的院子,王掌門是很硬氣的直接敞開讓他們搜。而王夫人看到這麽多人來臉色也不好看了,正想說什麽卻被丈夫攔下。

“夫人,這次我門派遇上些事情,讓他們搜吧,不然……”掌門拉住夫人的胳膊“夫人,一切都會沒事的。”

“相公,他們他們……怎麽跑來我們這裏放肆?”王夫人脾氣很不好,只是看到掌門表情她也不得不壓抑。

“一切只是誤會。沒事的。”

“誤會?”來人聽到後突然笑了“誤會的話,那麽王掌門你看看這是什麽?”

當王掌門看到放在臥室櫃子隱蔽處的一個小小鑲嵌各色寶石燦爛奪目的寶盒時,臉色變了。都不用別人說他都能看出上面的明顯魔教標志。

“不,這不是我的。這肯定是別人偷偷放進來陷害我的。”王掌門努力的辯白。只是他都覺得自己的說法那麽的蒼白無力,東西都放自己面前還怎麽說?

“這是什麽?”王夫人也大驚失色“我怎麽不知道多了這麽個東西。”

“陷害?除了找到魔教財寶的掌門你,誰還會有這個東西?”幾大門派的人並不相信,反而開始諷刺“真是遺憾,王掌門你藏的太不小心了。”

發現了東西,幾個門派的人把王掌門夫婦看的更緊,然後他們就直接去了王智卿的院子。這個時候王智卿並不在房間裏,也不知跑哪裏去玩或者練功去了。

在少掌門的屋中,發現了三件。其中一件讓王掌門是肝膽俱裂,那黑沈沈鐵木上雕刻著一個面容姣好的男子,嘴角帶著隱隱淡淡溫柔的笑意,男子手中拿著朵蓮花,可是仔細一看,蓮花花瓣竟然俱是根根白骨。花瓣上還有水在滴落,只是到底是水珠還是鮮血,那就不清楚了。

這個……應該是當年魔教教主的令牌……

不僅僅在王智卿的房間,甚至在南山派的倉庫裏,竟然發現了小件器物好幾件,固然不算太珍貴,但一看就是魔教東西。

王掌門的心越來越涼……到底,到底是誰在陷害他?

難道是前兩年他略微高調了些得罪了別人?可是再如何的得罪也沒有這樣往死裏整他們的吧。這都是有著深仇大恨的樣子,但是王掌門實在想不到是誰,他學武這麽多年,死在他手上的人沒有上百也有幾十,他又沒有沒個人都斬草除根,要說起仇家,哪個武林人士手上是幹凈的?

他倒是沒想到吳皓,因為弟子們都說親手把吳家三人開膛破肚了,哪家肚子開花腸子被狗啃了屍骨都不完整的家夥還能再活過來?這又不是末世文,沒有喪屍這種生物亂入╮( ̄▽ ̄”)╭

王掌門也沒時間繼續想誰是兇手這個高深的問題,他現在已經完全無法說清楚這些東西的來歷,難道說他完全不知道?那誰還會知道呢?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掌門突然感覺自己跳進了一個精心構建的陷阱,一個他無法逃出的將會奪走他一切的陷阱。

“呵呵呵,王掌門,看上去你們還藏了不少好東西呢。我們現在想去拜訪拜訪太上長老,這個應該可以吧。”幾個人越發的皮笑肉不笑。

“太上長老剛出關,這幾日應該不在房中。”王掌門已經無力再說什麽。

“沒事,我想太上長老也能夠明白我們除魔衛道的決心。如果不在,那更好。如果太上長老在而拒絕讓我們檢查,呵呵呵,大概只能請其他人來勸說太上長老了。”

王掌門低下頭,他只能默默的帶著眾人去了空空的太上長老的閉關地方。為了怕王掌門突然離開,幾個人還把王夫人給關在王智卿的院子裏作為人質。王夫人哭著喊著都沒人理會。

長老屋子裏面很幹凈很整潔,看上去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和王掌門幾日前來無甚差別。可是……這個時候總要有個可是,在來人們翻著放在桌上的書籍時,半張紙輕輕的若無其事的飄了下來。

拿起一看,那些人都快瘋狂了,呼吸都變得粗重。上面只有幾個字,還有半個人影,但是從那上面可以看出應該是很高深的武功。但因為不全根本無法窺見全貌。

拿著紙的手在發抖,來人看向王掌門“掌門,這次你怎麽說?邪功竟然在你們太上長老這邊,你說說看,恩。”

“我……這是被人陷害。”這話現在王掌門自己說出來都覺得蒼白無力了,東西,秘籍都在,連他自己都懷疑難道真的被自己找到了魔教的寶藏不成。

“爹爹,怎麽了?”突然傳來了腳步聲“爹爹,娘怎麽被關起來了?爹,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爹爹爹,怎麽回事?為什麽來了好多人,娘在哭,娘說有壞人……”王智卿一下站住腳步,惶恐無比看著掌門“爹……這些人……”

“哦,是王少掌門呀。”來人笑的陰森森,露出了一口的大白牙“既然來了,那麽就請一起吧……”

“不”王掌門突然出手攔住身邊的人,他一邊動手一邊對著兒子大喊“智兒快走,快走。你別管爹了,快走呀,現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是的,王掌門也想清楚了,現在這樣的情況,沒有人會相信他並沒得到邪功。他越否認,那些人只會愈加的折磨他,想要從他口中得到線索消息。兒子……也會成為他們折磨他的一種途徑,還不如讓兒子快點逃走。

“爹,爹,這……”王智卿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情況的樣子。

“快走呀,快走呀。爹沒事,你留下爹就有事了。”王掌門恨不得一巴掌把兒子扇到十八裏外,這個笨兒子只要活著就能有希望,就算他被其他門派認定了學邪功,只要兒子能藏起來,他王家終究能留下條血脈。是的,只要兒子活著,好好的活著就行。

王掌門知道面對這魔教邪功和財富這麽大的誘惑其他門派會怎麽樣,他們……會如同當年他對待吳家一家那般,用盡手段各種折磨,會用最殘酷的手段最可怕的刑罰,反正他們是“魔教”,怎麽對待都不為過。

他們,將會變成第二個吳家。

“想逃?”一人繞過了掌門沖到了王智卿面前伸手就想抓住他。

“不不不,別別逼我。”王智卿驚恐的瞪大眼睛,然後手一伸成爪狀,直接的抓到了那人的心口,手一擰一抓一轉。

一顆心被王智卿給生生挖了出來,鮮紅的,仍然在微弱跳動的心臟。

王智卿嚇得將心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屁滾尿流的跑了。

這一變故讓其他人也驚呆,這一瞬間的停頓給了王智卿逃跑的時間。而王掌門看著那血淋漓的不再跳動的心臟,搖搖欲墜,心如死灰。

他的兒子……什麽時候竟然學了這麽殘忍的招式?他為什麽不知道?

難道真是太上長老教的?可是太上長老又是從哪裏得來的武功秘籍?太上長老人又去了哪裏?還有他的兒子,怎麽會突然功力大增?

他現在已經完全無法洗清自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七夕,單身汪可憐兮兮的滾過

☆、第 34 章

很快,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了南山派竟然私自藏匿魔教餘孽,並且還偷學邪功意圖不軌。在被發現了他們的陰謀詭計險惡用心時,竟然南山派的人大開殺戒,還殺了別的門派的重要子弟,真是喪心病狂令人發指。

塑造一個好形象,堆砌出好名聲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而毀掉這一切卻只需要那麽短短半日,只需要別人嘴裏說一句和魔教勾搭。

就這麽隨隨便便上下嘴唇一碰的話,南山派之前所有的作為都被認為是掩飾是在進行絕大的陰謀。沒人給那門派說情,就怕自個也被沾染上汙點,再加上南山派在江湖本就一小門派也沒什麽大勢力,現在又如此模樣,何必去撈他們呢?

還不如……共同瓜分,將那絕大的財富盡可能多的弄到自己的手裏。

南山派的掌門,掌門夫人及一幹弟子也被統統關了起來一個個的審問,只有少掌門逃在外面。

各門派也都在第一時間知道少掌門學了邪功,竟然一掌(一爪子)就把小有成就弟子的心給挖出來,還有他們的什麽太上長老也不見蹤影,因為一老一少都沒抓到,對待南山派也不能太過分。省的到時候惹急了人家殺上門來就不好玩了,兩人在暗處要做些什麽,根本是防不勝防。

在沒有抓到這漏網之魚前,任何動作都不能太過明顯。

因此就算對南山派的人各種折磨,在外表上卻看不太出來,即使關在地牢裏,那地牢也沒弄的陰森可怖,看上去……只是被□□。當然了,那些內傷以及廢掉的武功從外表,是看不出來的。

。而各大門派也下了嚴令一定要找到一老一少,就算是屍體也要找到。不然,他們不會放心。

當年魔教教主一人就能掀起血雨腥風,僅一人之力就能殺的各大門派高手死盡,至今還沒完全喘過氣來。而現在兩個人……不知道會把江湖攪成什麽樣子。

夜晚,火把在夜風中跳躍著。

門派中的弟子也都進入了夢鄉,就算白天為門派事務操勞的掌門也同樣已經休息,再怎麽擔心著魔教餘孽的報覆或者滅絕人性,他也累了。加之這幾日都是風平浪靜,神經繃再緊也有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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